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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忘广福庵的豆浆饭糍 | 韩娟芳
2022-02-23 06: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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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圆


做包圆可以用千张包,也可以用豆腐皮包。我虽搬住在步云集镇,但还是喜欢利用几分钟时间跑趟广福庵,买几张驰名省外的非遗产物——豆浆饭糍。


下班时,天还在滴滴答答下雨,直接去了广福庵。停稳电驴从雨披中抽出身来,直奔东边专烹豆浆饭糍的房内。屋内扑面而来一股暖意,正在灶膛烧火的月英阿巴探出被柴火熏红熏黑的圆脸:咦,下雨天,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呀?


“东南风吹过闻到豆浆饭糍香,西北风把我吹来了。”我打趣地答着。灶台前的月冬妹两手灵活地烹着豆浆饭糍笑了笑。灶台旁放着满满一盆带着泡沫的鲜豆浆,里灶沿上半碗菜籽油,一块油抹布,一把稻草做的豆浆拖把已用得柔软。


月冬妹左手舀起一勺豆浆,沿着“尺八头”的镬子顺手势撒上一圈,浆液沿着火热的镬壁淌到镬底,右手握着豆浆拖把,娴熟地将镬底的豆浆均匀地抹在镬壁上,就像泥水工刷涂料。焦黄对折的小棉布夹着烫手的镬子边,左手还不停地转动着镬子,嘴里发号令似的指挥着月英阿巴(阿巴是当地对长辈姑妈类的称呼),要她注意灶膛火焰温度的掌控。镬壁上受热后的豆浆迅速凝结成乳白色的固体状,然后转入微黄半球状带韧性的透明体。月冬妹眼疾手快,右手拇指在镬子边口的豆浆饭糍上划出一口子,一卷,左手伸入镬底,往上托起完完整整的一张毛豆浆镬巴,色泽微黄,均匀光亮,薄如蝉翼。


竹匾里无数张和镬子同一形状叠得老高的烹浆饭糍,一看便知是娘俩从早忙到现在的功劳。隔壁“隆隆”的机械声,猜定是志原叔在磨豆浆。农户家收购来的本地老毛豆,随气温高低不同,浸泡的时间略有长短。志原叔耐心地将浸胖的毛豆一勺勺喂入自动分离磨浆机内,细腻的豆浆从分离机口牛奶般流入容器,豆渣则从另一边排出,比当年广福庵末代住持莲宝师太用石磨磨豆、再用纱布沥浆,不知道省力了多少倍。


看着一家子忙碌得很,我和玉英阿巴、月冬妹闲聊几句,想买几张现做的豆浆饭糍,发现没带现金,要扫码给月冬妹,可她只是说让它去。


高高兴兴回到家,打开我的豆浆饭糍包圆,再剥上两只冬笋,在案板上切丝剁碎,野菜也跟着切细。整张半球状的豆浆饭糍分成六个等份,夹入拌好的馅儿,由宽边卷向尖角,卷成一个个长条。


燃气灶打火,平底锅放入色拉油热锅,一个个包圆在锅内煎成微黄,翻个身再煎微黄起锅。锅内重新放入适量清水,加入少许盐、生抽、胡椒粉(按个人的口味放),煮开后,再放入包圆,文火煮上五分钟,揭盖起锅。色香味俱全,上桌待家人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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