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的位置 : 嘉兴在线  >  人文  >  正文
【展望2022】2022新刊,《仪凤之门》“尘海挹滴”
2022-01-06 21:34

本期经眼期刊


2022年第1期的《收获》《江南》《中国作家(文学版)》《人民文学》《十月》《作家》;2021年第6期的《收获》《长城》;2021年第12期的《书城》《北京文学》《人民文学》《中国作家》《小说选刊》《小说月报》《长江文艺》《上海文学》;《三联生活周刊》总第1167期





匆匆又是岁末,不少期刊以崭新的面目迎接新的一年,如《收获》推出新专栏“尘海挹滴”,请南京大学教授王彬彬以散文的方式书写一些人生困惑和感悟,第一期的作品题为《废墟与狗》,从山野之地里一群无家可归的狗想开去,无数思绪凝结为一篇打动人心的好文章。


而《中国作家(文学版)》则邀请著名作家张炜开设“松浦居随笔”专栏,新年第一期推出是《为梦想命名的人,陶渊明十二题》。


《人民文学》还在2022年第一期重点推出了阿来的最新长篇小说《寻金记》(上部),讲述的是发生在二十世纪四十年代初西南大山中金矿上消逝的生命故事。


在新年第一期《作家》,余华要带领读者畅游“作家走廊”,主讲一堂关于理查德·弗兰纳根的文学课。


2022年第一期《十月》的头条是周嘉宁的最新中篇小说《明日派对》。在新的一年,《十月》还将开辟聚焦生态文学的新栏目“大地之事”。


2022年第一期《人民文学》


辞旧迎新之际,关注养老社会问题的作品,似乎特别能吸引肩上担着养老重任的读者如区区在下的眼球。


龚玉的报告文学《当你老了》(《北京文学》)是一篇亲历性纪实作品,讲述作者自己独自一人多年陪老伴就医,先后经历骨折住院动手术、因阿尔茨海默症进养老院,直至去世的悲凉过程,期间的种种磨难、无助、痛苦与不堪,读来令人心酸落泪、唏嘘感慨……


而可与之参看的,则是顾艳的中篇新作《岁月亲情》(《中国作家》)。作品以“疾病和亲情”为主题,围绕名医沈安君患脑退化后一系列的日常生活展开笔墨,提出了如何承担亲情义务和责任的话题——沈安君患老年痴呆后,她的两个儿子都选择了逃避,唯一的女儿英子远隔重洋飞回母亲身边,责无旁贷地承担了一切,她的丈夫杜钢也默默地配合妻子。小说和报告文学揭示了我们每个人都将面对的疾病、衰老和死亡。我们该如何选择?我们都准备好了吗?



也许,阅读东君的短篇新作《我们在守灵室喝下午茶》(《收获》),能帮助我们做好准备。故事写的是人生的日常与无常。作家说,有了无常感,我们便意识到日常种种,也都暗藏无常。落花流水,是日常见到的景貌,但我们感受到的却是无常;彩云琉璃,也是日常见到的景貌,但我们感受到的也是无常。世间很多物事都是无常的,换言之,它们也因无常而美,美得那么令人忧伤。


阿拉提·阿斯木的中篇《岁月的穗穗》(《人民文学》)写出了浓厚又清朗的家族氛围,那份生成于平常日子又漫升到终极意义的母爱,饱含着深挚又超拔的亲情之德;汤成难的短篇《巴塘的礼物》(《人民文学》)的故事产生在山路上,真切朴素地写出了并不熟悉的人们之间的信义与共情之德。


“救赎”,一个常说常新的话题。蒋韵的中篇新作《如云的秘事》(《北京文学》)描写一个叫如云的女人自我救赎、凄美悲壮而令人心酸的人生故事——丈夫及无辜者因她而死,如云从一个爱慕虚荣的女孩,成长为一个独自养育女儿并帮助养育受害人孩子的另一种人。文字隽永婉约,故事悬念迭出、环环相扣,令人感慨万千……


还有,朱辉的短篇新作《事逢二月二十八日》(《小说选刊》)构思精巧,给一个走出监牢自我救赎的人安了欧·亨利式结尾。与此同时,东君为读者点亮了《秋鹿家的灯》(《长江文艺》)——“秋鹿是所有人的邻家小妹。在每一个男孩的记忆中,秋鹿总是跟某个夏日、某条悠长的巷子联系在一起:因为是在蓝天下,云格外白,房屋也格外白,那个叫秋鹿的女孩站在一堵白墙下,裙子也白,白裙子和白云都在微微飘动。她的眼睛有着黎明时分的那种清亮,即使在黄昏时分也是如此。”这个原名玉芹的女孩,长得最像曾有过文艺梦的妈妈,用妈妈的艺名圆了妈妈的梦。秋鹿,一如梁晓明笔下那个《林中读书的少女》(《收获》),“纯。而且美。”


王怀宇的中篇新作《适彼乐土》(《小说选刊》)以诗经《硕鼠》里的名句为题,用略带伤感的语调描画了主人公杨树林在追寻理想的道路上的迷茫、困惑和无奈。


潘灵的中篇新作《太平有象》(《小说月报》《小说选刊》)从西双版纳大象旅行团集体出走得到灵感,讲述太平村人拯救受伤小象、给野生动物腾地儿搬迁,倾力建设生态文明的故事。哀鸣的野象群、一头受伤的幼象,易地搬迁后宁静祥和的太平村…… “太平有象”,潘灵以敏锐的视角和纯熟的写作技巧,用这个一语双关的词语,完成了悬念迭出、扣人心弦的小说叙事,同时直抵小说的精神内核——天下太平。


长夜漫漫,喜欢长篇的朋友请选择叶兆言的《仪凤之门》(《收获》)。仪凤门是南京城北部通往长江岸边的要道,北上、出征、打胜仗凯旋,都会经过这座城门。那一年,仪凤门重修完工,杨逵拉着黄包车与仪菊、芷歆相遇,但他未曾想过,在不远的将来,他竟然从人力车夫变成一位革命党人,同这两位女性陷入剪不断、理还乱的纠葛中,并抓住下关地区的发展契机,成为商界名人。


或者打开《上海文学》,继续拜读著名学者王尧的专栏“纸上的生活”,这期的题目是《拔根芦柴花》;或者翻开《三联生活周刊》,跟随徐霞客行走于天地间,而跟随金莹去逛逛澳门(《从在澳门看古地图展说开去》,《书城》)也很不错。



还有,草白的随笔新作《通往圣维克多山的路上》(《江南》)通过对塞尚艺术探索之路的梳理,将画家本人的创作历程,由静物写生逐渐过度到对自然景物的描摹与创造——在此,圣维克多山不仅是塞尚晚年的写生对象,还成了其艺术情感的寄托。


来源:

用手机扫描二维码安装

在这里,读懂嘉兴

相关阅读
分享到: